三秋pika

咕咕咕。
骑在无数个墙头蠢蠢欲动。

黑鹊(一)

架空历史+异能设定
偏离原著,私设如山,ooc严重。
BE预警。

我想认真写的第一篇正剧。
希望能有所突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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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消息赶在Asgard的第一场洋洋洒洒的大雪前到达了这个最远的小镇。

黑鹊消失在雪原的边境。

开春,黑鹊回巢。

冬日的余寒和在空气里久久凝滞的不肯消散悲哀地阻挡了春季降临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的脚步。眼眶里掬着的虚假的泪水没能等到恰当的时机适合的场合让他做出假惺惺的抹眼泪的悲戚的模样,跨越了一整个冬季和大半疆土的黑鹊被囚禁在华美的囚笼中。

唯一和外界接触的窗户边上是压着旧年积雪的枯萎的枝桠。

只有壁炉里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才有了点春天将至时应有的温度。

Loki Odinson坐在窗沿上,足够宽的窗沿让他暂时坐在这个地方也不是不行。他听着炉火里的木柴发出的爆鸣声,靠着窗户隔着冷冰冰玻璃听着的风刮过的声响,心不在焉地翻过书页时纸张摩擦的细微的声音。

宫殿的门打开的时候总是有吱呀的响声,没人说的清这座屹立在王国中央的宫殿究竟存在了多久。

就像Asgard在这块大陆上存在了多少年也是无人知晓的,史册厚的连Loki也没能看完一半。在神话还不是远古不可考究的,只能算是百年前的历史年代,神明与人类也曾共同呼吸,从他们这一代起不知要往上数多少年岁才能捋清Asgard人和神明的关系。血脉里流淌着的金色的光辉即使历经了数千年的洗礼,即使再稀薄也揉在他们的骨血里。

是远古时期的神明的眷顾。

Loki瞥了一眼来人,挺直了腰,开口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好久不见啊,姐姐。从Thor手上抢来的位置坐着还舒服吗?”

“比不上你回Jotunheim的故地,回家的感觉更好,即使现在是Asgard的领地,也永远抹不去曾经属于Jotunheim的历史。”

Loki垂下眼没说话,抿着嘴,自己的过去知道是一回事,真相被别人捅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么多年来他装作释怀的样子,却也只是在伪装出的面孔,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到底这件事还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和Thor的差距是无论如何都填补不上的。

几秒钟收拾好心情,Loki重新抬头看着曾经被他称为长姐的人。

称呼已经成为过去式,和他对视的人只能从回忆的角落里找出一点熟悉的痕迹,大概是蛰伏在心底的欲望破土生根,以年幼时的过往为养分,一点点蚕食着曾经的模样,直到面目全非,成了和回忆不相干的陌生人。

哪怕曾经窝在壁炉旁吃着小甜饼听着Frigga讲光怪陆离的神话的时光还没有消失在记忆的尽头,却也只留下一点微末的星火了,回忆中的场景从暖色调的油画成了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拿出来感叹事态无常的黑白老相片。

Loki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在唇齿间酝酿的恶语被包裹上甜美的糖衣,扎在听者胸膛里那颗尚且跳动的心脏上,也只是带来一瞬间的微弱的刺痛感,被层层盔甲保护的内里早已无坚不摧。

Hela也不在意,仍被国民冠以Asgard小王子名号的人这个言语中暗藏刀锋的习惯也不是这两天才有的,乖戾的人在Frigga在世时也能在王后面前割舍这与生俱来的七八分的锐气,当这个唯一能让他收敛的人不在属于人间,魂归天地,Loki Odinson便从未吝啬自己的语言天赋,压在舌尖上的积毁销骨的字眼,眉眼里的桀骜都拒人于千里之外,曾经最亲密的兄长也不能成为那个被特别优待的人。

Loki窝着的无名火发泄完了,不是为Hela的背叛,不是为Thor的生命没能在他手上迎来终点,没由来的怒气就是莫名其妙的烧的他心慌,咬着牙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是他放在Thor宫殿的鸟呢。

“死了。”

Loki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拧起了眉头,松石绿的眼瞳转了转,目光落在Hela身上的时候,眉间却放松了,卷在舌尖的一声嘲弄还是没忍住从唇缝间漏了出来。

“你也只能拿这种没用的东西撒气了。”

“亲口说出来吧,Thor Odinson根本没死。亲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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